「你說什麼!」族長氣得捂住胸口,整個人顫顫巍巍的。
「你瘋了嗎!我看你是真的被這個妖女迷昏了頭了!我看前國師弟子的箴言沒有錯,她就是妖孽!」
這世道除非是犯了錯被逐出宗族,哪有多少人肯主動脫離宗族的,沒有宗族庇佑,地位下降,失去權力資源,更有律法轄制,還會被全天下譴責。
他竟然要做到這個地步。
族老們怎麼能眼睜睜看著白氏最得意的族孫脫離宗族。
再說了,按白鶴眠的軍功名望,不是他要依靠宗族,而是宗族要依靠他,才能光耀天下,而宗族也因為白鶴眠的軍功名望,地位才能越發超然,族人在外行走,那是說不盡的好處。
族老們急忙去扶著族長,焦急地勸:「族長,現在時日不同了,他們小年輕的事我們管不著,說到底,這是他們閨房裡的事,我們這些做長輩的就少管閒事了。」為了避免族長還犯渾,族老們立刻把這事歸為閨房小事。
「是啊,是啊,都是一家人,誰跪誰,又怎麼了,何必那麼計較。」
「是啊,這是人家閨房裡的事,族長啊,我們的手可不能伸的那麼長。」
幾名族老幾乎是架著族長出去,你一言我一語,堵得垂垂老矣的族長說不出話。
族長試圖掙扎,可老胳膊老腿的根本無力掙扎,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硬生生地架出了祠堂。
祠堂內一時只剩下幾人。
白鶴眠看著秦氏,欲言又止,用眼神不停暗示秦氏。
秦氏的眉心隱隱作痛。
他自己跪就算了,難道還要她這個娘也低頭不成!
還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娘。
一直沒作聲的秦氏輕咳一聲:「既然子規回來了,我們一家人好好吃頓團圓飯,蹊蹊,走吧,和為娘一起。」
花滿蹊坐在位置上不動,哼一聲,直接拆台:「是嗎,到現在都不肯讓我執管中饋,我看也沒把我當一家人吧,別家娘子一進門都能拿到管家權,哼,偏我沒有,我都沒臉去和人交際,之前許氏……大嫂還在,她管著,我也不好說什麼,可大嫂都去家廟了,娘病著都還不肯放權,你知道外頭怎麼傳我的。」
白鶴眠立刻看向秦氏,高大的身子微低,在她耳邊低聲催促:「娘。」
秦氏深吸一口氣。
這傻兒子。
她那是想執掌中饋嗎,她那是惦記著開國公府的銀錢!
別以為她不知道這個花滿蹊惦記他們府里公中的錢多久了。
秦氏豁然開朗,難怪這個花滿蹊上次故意設計許氏去家廟,就因為這個許氏逼她吃素菜,原來根本沒這麼簡單。=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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