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頭被打得歪到一邊,他聞到一點血腥味,他緩慢地扭過頭,抬手擦了擦唇邊的血跡。
他低頭看著指尖的血跡。
身子軟確實是軟,脾性也是真的硬。
那副姿態簡直比他從前在內廷見過的公主還公主。
燕應不怒反笑,大掌鬆開了她的脖頸,那細伶伶的雪白脖頸微微仰著,他其實沒有多用力,只不過是嚇唬她,可儘管他並沒有太用力,她的脖頸依舊被弄了幾個小小的紅印子。
他兀自低下頭,細細的熱熱的呼吸噴在她的頸側,引得那片香頸起了一小片雞皮疙瘩,她身上的香氣簡直讓他發暈。
他的聲音帶著顫顫的笑意:「喜歡打人!」
「你平時是不是也是這麼打白鶴眠的啊!」
「以後別打他了,只打我,好不好!」
「我喜歡你打我。」她給予的疼痛,讓他靈魂都震顫舒爽,讓他感覺自己像是真的活著。
從來沒聽過這種要求。
花滿蹊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她使勁推他:「走開走開,你有病啊!」
「嗯,你就是我的病。」他像是聞到肉骨頭的狗,又湊了上去,繼續在她頸側細細的嗅。
她只感覺頸側一股熱熱的濕意。
他竟然敢——
花滿蹊氣憤至極,她低下頭,一口咬住他的頸側的大動脈。
他明明可以躲,卻並不躲開。
引頸待戮、束手就擒的姿態。
他的語氣滿是戲謔和享受:「你打算咬死我啊!」
他任由她的唇齒咬住他,他在她耳邊細細的喘,細細的汗打濕額發,身體細細的顫抖著?……
被咬住脖頸要害,那種危險的刺激感讓他戰慄不已,他略微寬鬆的官袍繃得越發緊,幾乎要崩裂一般,肌肉輪廓越發分明,隔著薄薄的官袍他鼓脹的胸肌微微抖著。
他輕聲說:「這麼點……力氣怎麼能……咬死我呢,再用力點。」
花滿蹊被氣到,咬得越發用力——她非咬死他不可。
細細的汗珠落入她的唇齒間。
她嘗到他汗液的味道,又咸又濕,她連忙鬆開他,嫌棄地『呸呸呸』個不停。
縱然她這樣用力,也只是在他的頸側咬出了一道血痕,破了點皮。
他頗為不舍地盯著她唇齒間粉紅柔軟的小舌,方才就是被她這樣香軟的唇齒將他包裹,他抬手摸了摸頸側,觸到幾顆微微凹下去的牙印,心口有種難以言喻的飽脹感,那是她給他留下的痕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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