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病還真是公主病,不分場合不分時間不分內容地犯病,這種不知死活的倒霉個性,要不是找了系統BUG,她這德性估計第一章就被人給弄死了。】
【她是真當反派和我們鶴眠一樣好說話了是吧,難怪都說要讓其滅亡,先讓其瘋狂,她給我們鶴眠反綁舔狗任務之後,是囂張跋扈習慣了,真當誰都是她舔狗,必須得慣著她呢,看她怎麼死。】
【我就想知道,她憑什麼這麼拽啊。】
【我要是長她這樣,我比她還拽!】
明明被他牢牢壓制,生死都在他的手上,可她卻依舊是高高在上的模樣。
她看著他的目光,像是在看一條狗。
他臉上是火辣辣的疼,和他掐著她脖子,保有餘地的恐嚇她的力道不一樣,她這一巴掌用了十成十的力氣,像是恨不能一巴掌扇死他。
燕應的身子驀然僵住,掐住她的脖子的手也僵住。
四周變得虛幻,一切都在晃動,逐漸如塵灰湮滅。
接下來就該是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化作塵灰,一點點湮滅。
從來都是這樣。
儘管他已經大權在握,卻還是什麼都抓不住。
這個世界或許根本就是假的。
自從幻象越發嚴重之後,他只能靜靜等待著這種感覺過去。
可離奇的是,縱然世界湮滅,她巋然不動地被攏在他的掌心。
這次他的身體也沒有隨著這個世界湮滅。
他看著他的手依舊牢牢地握在她的脖頸處。
燕應眨了眨眼,四周的景象開始慢慢復原。
燕應審視的目光從她身上寸寸刮下。
他聽見自己狂亂的心跳聲。
他的臉愈發疼痛,可這疼痛是她給予他的,連疼痛都變得特別起來。
他好像終於能夠抓住點什麼了。
兩人此刻貼的很近。
她軟的像是沒有骨頭一樣,他像是趴在了搖曳的溪水上,她太香了,仿佛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味道,馥郁醉人。
他心口顫顫,竟有些微醺。
想牢牢抓住她,想把她時時刻刻帶在身上,想在她的雪白的每一寸皮肉上都留下自己的標記。
他握住她細細的脖頸的五指越發緊貼,條條青筋在他的手背繃起來,他的大拇指曖昧地摩挲著她的脖頸。
燕應單手撐在刑罰凳上,這樣的姿勢讓略寬鬆的官服被他身上的肌肉繃緊,肌肉線條和溝壑在繃緊的官服下格外明顯,仿佛能爆出來,和他格外陰柔的面孔分外不符。
「你大概不知道,無論是用……手,還是嘴……還是……」燕應的目光環視過刑房裡的各種各樣的工具,刻意說著粗鄙的話,「還是這些工具,都可以讓你爽的。」
「死太監!你做夢!」花滿蹊看一眼刑具就頭皮發麻,她惡狠狠地瞪著他,抬起手對著他又是一個狠狠的耳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