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盤腿坐著,繡雲雁緞面抹胸裹著兩團起伏的雪峰,軟煙對襟羅衫沒有繫著,就這麼敞開,衫子輕薄,像是在肌膚上浮了一層雲霧,雪白的胳膊若隱若現。
白鶴眠目光一定,長睫微垂,目光游移開。
她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他,氣勢洶洶詰問:「你個死人,你又死哪裡去了!」
白鶴眠雙臂環胸,站在一側,他面無表情,看也不看她:「我沒有必要和你交待我的行蹤。」
她眼珠亂轉,分外懷疑:「你這個死鬼,是不是出去鬼混了!肯定是出去招魂惹鬼!」
「……」
花滿蹊從長榻跳下來,踮起腳尖,她兩片紅艷艷的嘴唇被綠豆湯染得晶亮,她揪住他的領口大聲威脅:「不說話就是心虛了!小心我給你絕育!絕育就是……就是閹了你!小狗狗不乖乖等主人回家,跑出去鬼混,就是要被割小雞雞的,知道嗎!」
「!」她簡直比他還不是人。
她朝他往下看一眼,嚴肅警告:「雖然我知道你現在的小雞雞也就是起到一個造型上的作用,但你再敢惹我,我就讓你的小雞雞連造型上的作用都起不到!」
「你怎麼能一口一個小……掛在嘴邊!」白鶴眠簡直被震驚到無以復加。
「還有,我不是你的附屬品!」
「嗯嗯,你不是我附屬品,你是我的狗。」
「……」
白鶴眠懶得和她爭論,在房梁掛久了,他掃一眼長榻,一撩衣擺,大馬金刀地坐了下來。
少年站如松、坐如鐘、行如風,並不光只是皮囊好看。
花滿蹊和他提起徐松喬打算強娶她的事情。
「我要給他點教訓!」
白鶴眠面無表情:「哦。」
「你這是什麼態度,有人要娶你媳婦,你不應該憤怒嗎」她質問。
「好的,我很憤怒。」白鶴眠從善如流。
「你這也太敷衍了吧,你這像是憤怒的樣子嗎,你敢敷衍我!」花滿蹊覺得他應該與她同仇敵愾,而不是事不關己的樣子。
「你什麼意思啊,你看不起我,你這個死人修了八輩子的福才能娶到我這麼漂亮的媳婦,還不知道珍惜,還不感恩戴德!」
白鶴眠下顎繃緊。
他是分明是造了八輩子的孽!
若不是秉持男兒有淚不輕彈,他早就屍聲痛哭了!
不聽她的話,她肯定又要不依不饒,他肯定又要倒霉。
白鶴眠只好做出一個憤怒的表情,形容道:「我憤怒地連屍體都要被氣活了。」
花滿蹊滿意點頭,出了個主意:「所以我決定,與其埋怨他人,不如埋了他人!」
「你今晚就去把他埋了!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能長得那樣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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