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道,要不我们去看一下?”重雨楼实在好奇,于是看着释道征求他的意见。
释道“嗯”了一声,重雨楼便拉着他走进了一家相公馆,重雨楼一进去就看花了眼,这里面的公子各有各的不同,但是大部分都化了淡妆,还有些公子明明是男人,却穿着女人的衣服。
大堂里台上正在进行歌舞,进来消费的不止有男子,还有假扮男人的女子,实在稀奇的很。
“两位爷,你们喜欢哪一个?”这时一个穿着紫衣的中年男子过来和他们打招呼,他家的公子一溜的都站成了一排,重雨楼犹豫,他偷偷看了释道一眼,发现他没什么其他情绪,于是点了一个最艳丽的。
“大爷好眼光,这春雨可是我们店的招牌。”紫衣男子说。
叫春雨的男子笑了笑说:“爹爹说笑了。”
重雨楼扯了扯释道的衣服说:“原来他们是父子。”
释道看了他一眼,重雨楼不知世故也不是第一次了,但他也懒得解释。
“这位大爷……”紫衣男子见重雨楼挑了公子,便问释道。
重雨楼立马说:“他跟我一起。”
春雨面色僵了一下,说实话,被两位客人享用也不是没有过,但实在不好伺候,紫衣男子见怪不怪,于是说:“两人的话,那我们春雨可要加价的。”
一停加价,重雨楼看着管钱的释道,释道拿出一锭银子,春雨眼睛一亮,但紫衣男子已经将银子收入了怀,其他男子见了纷纷嫉妒刚开张就遇上了砸钱的主儿。
“两位是想吃茶还是夜谈?”春雨走过来问道。
重雨楼一听问道:“吃茶是什么?夜谈又是什么?”
春雨一听,这竟然还是个雏儿,于是想上手拉住重雨楼,谁知被释道看了一眼,他那手就开始颤抖,于是春雨不敢动了,将他们两位请到楼上的一间屋子里。
“这吃茶就是春雨给您弹弹琴,陪您说说话,夜谈么,就是春雨伺候您休息,让您舒舒服服地睡一夜。”说着春雨拨了拨衣服,重雨楼这才发现他那衣袍之下竟然没穿裤子,重雨楼脸一红,拉住释道的袖子,突然明白夜谈是什么意思了。
“我不夜谈。”重雨楼说,他这辈子只跟释道夜谈,其他人他可不愿意。
“那小人给两位公子弹个曲儿吧!”春雨提议,重雨楼点点头。
这屋子里燃着香,有催情的功效,吃茶可挣不了多少钱,这香对释道和重雨楼没有任何影响,倒是他们送来的酒,重雨楼喝了不少,没一会儿就有些发晕,他靠在释道身上,看到靠近床的墙上有一张画,那画极其暴露,是两个男子交缠,重雨楼眨了眨眼睛,将两个男子看作了释道和自己。
“那是谁画的?”重雨楼指着画问道。
春雨停下拨弦的手道:“这可是我们镇上的名人桃花公子的大作,这一副还是以前他没名气的时候画的,如今他的画可真是千金难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