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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舒訫也不是第一次和景晨一起接觸彭建這類人了,但每一次都會是像現在這樣。

想吐。

也不知道是他們太醜了想讓自己吐,還是酒喝得太多的緣故。

「彭建說的話可信嗎?」安舒訫喝著暖呼呼的蜂蜜水,不忘問正經事。

景晨眉頭蹙了蹙,點頭道:「他家老爺子和上面關係不錯,這種事情沒必要騙我。我這些年老實本分,也沒有道理被趕盡殺絕。」

既然不是上面的人趕盡殺絕,那就意味著或許幕後的人沒有想像中難搞。只要不涉及太上面的人,以景晨的脾氣,那人一定會被她扒皮拆骨的。

一時間,安舒訫簡直都要憐憫對方了。

惹誰不好,非要惹在新婚妻子面前的景晨。

「大學的那個人,是誰?」景晨靠在座位上,她看著外面的街景。不知道什麼時候車子已經行駛到了五道口,不遠處就是她大學所在,想到Helena的猜測,她的神情變得更為冷凝。

坐在她身側,安舒訫將她神情的變化收入眼中,想了想,回道:「李禹媛,她的本科是在Q大留學的,後來大學畢業後她就回了J國。」

「她是J國人?」景晨頓了下,詢問。

「J國和K國混血,可能是因為混血所以她自小算不上受待見,有消息說她曾經遭受過霸凌。」安舒訫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告知景晨,「她之前曾經想過和景氏合作,但被司馬角拒絕了。」

雖然景氏也在景晨的名下,但這些年她基本上不太參與景氏的事務決斷了,都是由司馬角和司馬徵兩兄弟裁定。所以對於合作什麼的她並沒有印象,眉頭一抬,反問:「拒絕了?」

「估計是行業間相差太多了吧,李家主做的是晶片相關的。景氏被上面重點關照,很難展開合作的。」

景晨眉頭稍稍舒展,失笑道:「還有什麼證據,讓你認為她可能會是幕後的人呢?」

「你為數不多出現的晚宴、峰會等公開場合,都有她的身影。」安舒訫看了又看景晨的模樣,是長得好看,李禹媛還是審美在線的。

「那就針對她去查吧,搞不定的直接去問司馬徵。在挖人行蹤上,他是絕對的專業。」景晨面上帶著笑,情緒看起來並無什麼異樣。只是,在話音落下後不久,她的眼神就逐漸黯淡了下來,整個人也失去了全部的力道,靠在椅背上,透著一股蕭瑟氣息。

這是怎麼了?剛才不還好好的嗎?怎麼忽然就emo了?

安舒訫想問,抬腕無意間看到了自己手錶上顯示的日期。她明白了景晨情緒低落的原因,識趣地選擇緘默不語,只是時刻注意著景晨的情緒。

對於自己情緒的低落,景晨也知道緣由。這些年她都是這樣過來的,一年又一年,今年和去年並沒有什麼不同。

「問箏,你還好嗎?」安舒訫不僅是景晨的助理,更是她的妹妹。即便身為助理的她不好開口,但作為妹妹,她關心姐姐的狀態應該是能夠被允許的。

景晨沒有立刻給予回答,她闔上雙眸,揉了揉眉心。過了好一會後,緩緩出聲:「還好。如果我現在想回申城……」

安舒訫少見地強勢,直接拒絕了景晨的試探:「問箏,我們在鄴城還有工作沒有處理完,並且以你現在的狀態我不會讓你自己回申城的。」

「時間不早了,你洗個澡、睡個覺,明天起來又是一個艷陽天。」

已經到了她們下榻的酒店,安舒訫打開車門,呼嘯的夜風與漂浮的落葉似要直接撞上景晨。但不等景晨有所反應,安舒訫已經替她擋住了。

她緩緩地抬頭,一眼就看到了安舒訫這張熟悉的面容。她的神情帶著擔憂,沉聲道:「你可以自己睡嗎?」

「為什麼不可以。」景晨唇角噙著笑,她下了車。身影站定,她垂眸看向安舒訫,反問。

遠處還有車子呼嘯而過,酒店周遭明亮的燈光照耀,景晨就這樣立在風中,好像在發光。

哦,她確實在發光。

因為她身後不遠處無良的車子居然開了遠光燈!

車子駛離,世界重新變回了能夠適應的亮度。明暗變幻之間,安舒訫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更多的立場去勸景晨了。

兩個人分別回了房間,臨進門前,安舒訫當著景晨的面囑咐保鏢:「如果景總房間內有任何的異動,直接闖進去,把她叫醒。不需要顧忌後果。」

看著這一幕,景晨失笑。

Helena的試鏡十分順利,這部劇名暫定為《白頭雕》的劇集幾乎可以說是量身為她打造的。

她本就是炙手可熱的准一線明星,不久前又曝光出來是Oeris家族的成員,並且現在還得到了流媒的支持。可以說,只要她來就代表這個角色屬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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