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诧异，一道惊喜。
前者是医生，后者是纪寒砚。
虽然这件事情才出了一天都不到，但也仅仅是这一天不到的功夫，男人的身上又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看起来憔悴。
而那双眼眸更是充了血，叫人轻轻一对视就会不寒而栗。
虽然前几天，乔沫一直都在用兔子的身份陪在纪寒砚身边，小日子也算是过得惬意舒坦。
但是人的身体又是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二人四目相对，仿佛周围的东西都失去了颜色，真正久违重逢的恋人，眼里再也看不下去别的东西。
还是医生先发出了郁闷的感慨：“我擦？”
医生们都是有过礼仪培训的，不能够说任何的脏话，无论是在工作的时候还是在其他地方，都要严格检查，所以大家都格外遵循着一点，大部分时候都十分的彬彬有礼，并且随和。
但是在这一刻，医生也是没忍住，爆了个粗。
什么鬼？？？
植物人的判定当然不是开玩笑的，所以他们才在观察这么久以后才敢给出这样一个建议来，结果谁知道——这就恰逢人刚醒了。
仿佛听见了打脸的声音。
啪啪啪。
格外响亮。
医生迷之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一个扬起礼貌的微笑：“乔小姐，请问您有无感觉到任何不适？”
这个笑容看起来格外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