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睫毛轻轻一颤，可怜无助：“那小姐姐，可以夸我一下吗？”
乔沫：哈？
乔沫甜美的笑容微僵，所以这位同学大晚上不睡觉守在她门前一会儿西瓜甜一会儿对不起的，就是想听她的彩虹屁？
她夸人的技巧，真的有那么高超吗？
“当然……”当然没问题。
乔沫这话才说到一半，才骤然想起自己刚才对纪寒砚发了毒誓，再也不夸别人了，要是夸了那就单身一辈子。
原本要答应下来的乔沫话锋一转，严肃道：“当然不可以。”
“小姐姐……”陆星远的脑袋瞬间耷拉了下来，委屈的垂眼看脚尖：“小姐姐果然讨厌我。”
瞧见少年那无辜的模样，乔沫心头不由得涌起一股负罪感，就好像自己是个老巫婆在欺负小朋友。
“你今天长得真帅。”
乔沫敷衍的丢下一句话后，原本还一脸沮丧的小少年晦暗的眼眸瞬间明亮起来，笑意满满：“谢谢小姐姐，晚安！”
乔沫：“……”
看着少年一溜烟跑开的声音，乔沫虚了。
心中喃喃：纪爷，像您这样明察秋毫的人一定看得出来，我刚刚那不是夸赞，而是和同时的商业客套与互吹！您一定不会生气的，对吧？
乔沫想到这里，也啪的一下把门合上。
门外。
原本已经跑掉的陆星远并未走远，于黑暗中缓缓现出身影，周边没有一个人，少年也不再是温软无害的模样。
*
乔沫第二天睡醒的时候，摄像机已经开始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