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家看啊,‘初九:潜龙勿用。’这句其实可以和‘上九:亢龙有悔。’合起来看。前一句我们已经知道,事物在发端的时候势头微小,时机未到,不可轻举妄动。后一句与之相对,等事物的发展到了一个巅峰时期,趋势就会往下落了,这里的‘悔’与……”
经过自发晨跑的早课,在早餐后大脑短暂的缺血缺氧反应下更为让人头脑发昏,施神释坐在教室最后一排,听着古代汉语教授的“靡靡之音”,脑袋是垂垂yu落,落下时不禁翻起袖子m0出小刀,又照着自己手臂划了下去。
罗昱东无需这种极端的提醒方式,今天上课之前总算是自然醒了,因为生物钟已经养成,不得不醒——往常和他同舍的李昙道早上七点都准时打电话给一个人,虽然是去yAn台打,避免吵醒他,但他不介怀,反倒是让他就在屋内打,作为唤醒服务。
而今早的罗昱东并没听见李昙道的谈话声,他闭眼等着候着,仍是没有动静,总算起身查看时间,刚好是七点零一分。他看见李昙道坐在桌前,对着电脑活动自己的颈关节。
罗昱东坐起来发了会儿愣,疑道:“诶,今天怎么没给你那位打电话?”
李昙道戴上眼镜,又啪嗒啪嗒打了几行字上去:“不用了,今天要去见他。”
万忙之中还是要cH0U空去见处了快五年的对象,感情是真好。
罗昱东心里羡慕,却不得已要用残酷的事实拆散这对苦命鸳鸯:“你确定啊?昨天的实验报告明早就得交了。”
“我写完了,昨晚没睡。”
“哥你是真牛。”
虽说能在协和医大混的没有不是狠人的,但罗昱东是打心眼里佩服这个狠人中的狠人——狼关,几乎不需要睡眠,还能保证锻炼到位且JiNg力充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三年没X生活,可不是得有大量释放不了的JiNg力转移升华到学业上吗?
李昙道提交了报告,似是克制着什么情绪,本是习惯X地去m0手上纹的戒指,此时却换成了抠。
从海淀区到东城区顶多一个小时,之前同在海淀区,四十多分钟就能见面,尹红情从杭州飞北京两个小时多,加上坐车过去的时间总共需要三个小时,即使这样都可以趁事少的周末常来往,怎么这谈恋Ai的二位还只是两三个月见一次?
她虽然多次分别问过二人,但他们模棱两可的回答又让她百思不得其解。一个说是课业重项目多,实在cH0U不开身,所以就说好隔几个月cH0U一天出来见面;另一个说总是呆在一起容易腻,所以通过这种方式维持新鲜感。至于事实到底是什么,尹红情是被蒙在鼓里的。她觉得熟悉,这又像是回到施李初中的冷战时期,他们之间定是出了什么大问题。
床头吵架床尾和,没有什么是睡一觉解决不了的,而当尹红情在这由她不眠不休极力促成的三方会谈上激情发言时,施神释终于坦白,也诚恳地否决道:“不能,我的服丧期还没过。”
李昙道对尹红情点点头:“是,我尊重他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