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嘉點了下頭,跟著夏棋起身。
夏棋看他低落的樣子,安慰:「放心,嚴哥現場表現很好。」
「嗯。」沈佑嘉心不在焉地應了聲。
途中,他們遇到了嚴開丞,嚴開丞看起來像是專門等候在此,他連吉他都沒來得及放下。
沈佑嘉不發一語地注視著他。
夏棋道:「開丞,新歌很好聽。」
嚴開丞頷首:「謝謝,你們也加油。」
夏棋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沈佑嘉挪開眼神,略過嚴開丞往前走,嚴開丞跟了半步,叫他一聲:「沈佑嘉。」
沈佑嘉停下,扭頭看他。
嚴開丞下意識握緊吉他,語氣如常地問:「新……可以吧?」
「我不喜歡。」沈佑嘉回身,加重語氣道。
嚴開丞愣了一下。
沈佑嘉兀自往前走,帶著賭氣的成分:「都已經是不幸了,還大幸什麼?自相矛盾,你還是適合之前的風格,沒事就不要寫情歌……
夏棋圓場一般地打斷他:「佑嘉。」
沈佑嘉背對著嚴開丞閉嘴。
夏棋哈哈道:「真的挺好的,嚴哥。」
嚴開丞緩慢地點了下頭,聲音低了下去,他道:「那你們加油。」
沈佑嘉驀地轉身,「我不……他略顯慌亂地去拉嚴開丞,卻只能觸碰到他身前的吉他,他解釋:「我有點緊張了,你的表演很好,我只是不太喜歡歌詞。」
「不用緊張。」嚴開丞安慰他:「已經不會有人再pk你們了,你專注表演就行。」
「你會看我舞台嗎?」
「會啊,我還能去哪兒?」
沈佑嘉放心一般地點了下頭,這才跟夏棋一起去後台準備。
看著他的身影,嚴開丞陷入了思索,沈佑嘉不喜歡那首歌。
雙人舞台上,沈佑嘉和夏棋的表演歌曲是一首憂鬱風的情歌,中間夾雜著一段雙人舞蹈,他倆穿著款式簡單的垂感白襯衫。
相對於夏棋微敞開的領口和散開的下擺,沈佑嘉由於未成年,白襯衫可謂穿得的是嚴嚴實實的。
但這嚴實卻能引起人一片遐思。
舞台晦暗不明,唯一的光束從後方打在人的身上,攝像鏡頭中,白色襯衫仿佛成了欲蓋彌彰,少年勁窄又不失力量的腰身和在空蕩蕩的襯衫中若隱若現,光影明滅中,這引起一片尖叫聲。
與此同時,觀戰間內也是一片興奮。
「這個鏡頭太絕了!」
「襯衫貼身時真的張力拉滿,我覺得他倆能進前三。」
「我終於知道服裝老師為啥讓他倆穿這個了。」